就容易忽略的疤痕,心软了一角,手轻轻抬起来,想抚摸俞又暖的脊背。
俞又暖从化妆箱里取了手霜,厚厚地抹了一层,再戴上棉质手套护手,这才慢悠悠地走下楼。
白宣叹息一声,“不管你和俞又暖之间如何,我先表个态吧,都说劝和不劝离,但是我并不看好你们两个,离了大家都好。”白宣总结陈词道,“晓珍等了你这么多年,如今这个年代,哪里去找这样长情的女孩子啊?人长得漂亮,又孝顺。我和你李阿姨是同事,又住对门,每次看见她我都不好意思。”
“没什么大问题,俞又暖能跑到家里来?你和她是不是准备离婚?”白宣也懒得跟左问绕圈子了,直指重点。
那劣质盘子用久了之后留下的褐色划痕,的确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但是俞大小姐显然不懂,她还以为是菜渍浸入了盘子里,一心想将盘子尽量洗干净。为了怕白宣说她浪费水,她还特地小心的每次都将水龙头开得极小,慢慢的冲洗。
左问迟疑了片刻,“没有。”
“那都是洗脸毛巾!”白宣的声音又忍不住提高了一度。
俞又暖最不愿意提及的就是自己的年纪,她不言不语地看着左问,听他微带讽刺地道:“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岁的孩子吗,解决不了的事情就要告家长?”
“又暖,这是对门李阿姨的大女儿,郭晓珍。”左问这个后来者,反而充当了俞又暖和郭晓珍之间的介绍人。
“俞又暖,你今年多大年纪了?”左问看着俞又暖的头顶。
“好了好了,用洗脸毛巾擦碗也没什么。”左睿赶紧走过去打圆场,“白老师,不是说要给左问铺床吗,走吧、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左问点了点头,“嗯。”
左问揉了揉眉头,即使是父母,他也不习惯和他们讨论自己的私事,“我有点儿累了,明天就要回城。”。
左睿拉了拉白宣,“少说两句吧,他最烦的就是你说这个。感情的事情哪里能勉强啊。”
“我在抽屉里找到的新毛巾。”俞又暖道。
“明天中午的飞机。”俞又暖回答,心里多少有点儿赌气的成分,她难道是魔鬼么,左问紧巴巴地赶来怕她吃了他父母不成?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