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俞又暖大约也觉得硌得有些不太舒服，翻了翻身，转过来面对左问。大体恤式样的睡衣，领口将肩膀都露了出来。
俞又暖这间病房布置得比俞宅她的寝室也差不了多少，如果不知道这是医院的话，指不定就以为这是哪位白富美的香闺了。
“我去给你挤牙膏。”左问亲了亲俞又暖的唇。
纤细的身子越发瘦弱，身上带着俞又暖特有的香气，即使在医院时并不用香水或者香氛，她身上依然有着往日的香气，左问觉得真是神奇，忍不住又将头埋到俞又暖的颈畔深吸了一口。
俞又暖大口呼吸了好几下，才缓过劲儿来点了点头。
“我是怕你戴着帽子睡不舒服。”左问道。
左问将俞又暖抱入怀里，检查了一下她头上的伤口，确定没有碰到水这才放下心来，亲了几口她的脸蛋，“我继续给你读书？”
俞又暖平举双手，左问替她将衣袖挽了上去，她这才满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