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暖扶了扶额头。

因为忙碌，俞又暖倒是也没太多的时间悲春伤秋。

左问走到门边时，俞又暖正举着双手由裁缝量体，“这是做什么？”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先上楼休息吧。”俞又暖这时才发现左问的神色有些疲惫。

“你不要把病毒传染给我。”俞又暖摇头。

俞又暖走进齐子魏的办公室时，微带着小兴奋，不知道自己会看到怎样的过去，她配合得极好，入睡得极快，但是等她醒过来时，却不过只是睡了一场好觉，过去的画面一丁点儿也没捕捉到。

“林先生？”俞又暖再次出声。

其实这些话都阻止不了林晋梁，他并不在乎他父亲的金钱，哪怕断绝父子关系他也不在乎，但是当他在温泉山庄里，看到俞又暖陌生的眼神时，从前的种种就再也说不出口。

“怎么会？我很担心的！”俞又暖加重了语气，放下粥碗替左问掖了掖被子。

“夫妻就该同甘共苦。”左问的语气里危险度剧增。

左问抹沐浴乳的手正停在某人的蝴蝶骨上，闻言道：“谁让你长一根狗骨头模样。”不说瘦骨嶙峋，但也勉强称得上身无二两肥肉了。

左问微诧地看了俞又暖一眼，没有反对，直到两个人毫无交谈地一前一后走进卧室，左问才上前两步拉住俞又暖的手肘，“怎么了？那个人说了什么让你如此闷闷不乐？”

林晋梁看着俞又暖眼里的陌生，还有警惕，忍不住苦笑，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私人侦探送过来的照片里，她笑得很甜蜜。

左问在落地窗后静静地立着，看着俞又暖的肩膀抽搐，抬了抬手，最终还是没走出去，任她把不好的情绪都发泄掉。

下班时分，俞小姐走出大楼时，路边停靠的古董车缓缓驶到身边，车窗落下露出左问的脸来。

俞又暖有些讪讪，左问和白素那都是过去的事情，顶多算恋爱未遂，吃醋未免显得太过小气，但心里的确憋屈，俞又暖翻身骑到左问的腰上，抱住他的脖子道：“那你坦白，你以前是怎么追我的？”

俞又暖惊目瞠舌，“你指望我会煮饭，还不如指望母猪爬树。”

俞又暖眼睛红肿地倒入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