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肩膀再次开始抽搐,眼泪把左问的胸膛打湿了一大片。
俞又暖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烦躁异常,忍不住高声道:“他什么也没说,想必是有苦难言。是我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俞又暖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你就不能让我静一静吗?”
当然如今不管大小姐同意不同意,左先生和左太太的床之一事上,谁力气大谁就有发言权。半晌过后,俞又暖无力地被左问从湿漉漉的床单上捞起抱进浴室。
左问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两个人都不说话。
左问默默地看着俞又暖。
两个人同车进城,可惜俞小姐的新旗袍以及束高的胸脯并未能赢得左先生的侧目,他一路都在接听电话。
俞又暖抿嘴一笑,“我看你们那个女同学穿着挺好看的。”
俞又暖轻叹一声,坐在洗漱台上晃悠着一双大长腿,“哎,我真想想起当初我们谈恋爱时的情形。”俞又暖抬头望着天花板畅想着,“嗯,你应该没帮我提过水瓶。”她猜想自己上学的学校大约是不需要打开水的。
夜深人静,更深露重,俞又暖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她连她爸爸的样子都记不起来呢,还有她的妈妈。
三天之中俞又暖都没给左问好脸色看,直到左问给她电话说,“催眠师约到了。”
但直到遇到俞又暖,她就像星星一样落入了他平静的心湖里,溅起了巨大的水花,林晋梁才知道原来生活可以那样的诗情画意。
“慧姐,又暖呢?”左问记得俞又暖今日并没有出门的安排。
“这事儿你就放不过我是吧?”左问捉起俞又暖的手,咬了咬她的手指。
俞又暖点了点头,由左问搂着往里走,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林晋梁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神情让自己没来由地心酸,过去的事情记不起来还真是让人烦躁。
空气仿佛为之一冷,左问没说话,转身出了门,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个小时候就有人将刚才餐厅摄像头拍摄的视频给左问带了过来,里面俞又暖和林晋梁并未交谈,左问揉了揉眉心,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老夫老妻就是讨厌,什么丑态就见过了,不像初恋,还是心中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