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一窝凌乱的鸡窝头这才鼓起勇气问，“那个，当初关兆辰给我擦奶沫的照片是你让人发出去的？”既然左问和白宣已经开了头，俞又暖又憋不住，终于把隐藏在心底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偷人？

“你这是什么心态？”左问点了点俞又暖的额头。

“因为某个大小姐发了张照片，恨不能所有人都知道她离婚了啊。”左问的语气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

烟花的爆炸声渐大，左问搂着俞又暖的手慢慢上抬，遮住她的耳朵。郭晓珍看见左问向右侧头，俯看着俞又暖垂眸说了三个字。

白宣没再开口，她不得不承认左问的话很有道理。若俞又暖真的行为不检点，以左问那种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

左问愕然，才想起，那的确是俞又暖失忆以前的事情。

一般家庭暴力都是发生在吵不过的基础上。所以，不想挨打的话，嘴巴还是少贱比较好。

“我看你也别可怜她，大小姐的臭脾气惯不得，你该怎么训她还是怎么训她。她这个人既不节约又不环保，洗碗浪费那么多水，洗澡也磨磨蹭蹭，你多说说她。”左问的语气也轻松了不少。

“我打死你啊，我叫你气我，我叫你讽刺我，我叫你害人不浅……”俞又暖拎起沙发上的靠垫就去打左问。

郭晓珍喝斥郭晓玲道：“女孩子说话别那么尖酸。”

“怎么不开空调呢？”白宣问。

“那又是怎么复合的呢？”俞又暖感激追问。

白宣也是女人，也曾经走过年轻的岁月，虽然有所理解，但还是偏向自家儿子，“她难道不知道你要赚钱养家？”

在烟花声中俞又暖并不知道自己漏听的是什么，但她在那一刻似乎略有所感，抬起头望向左问。

怀孕之后，不能玩电脑，不能玩平板，不能玩手机，连电视都不许多看，俞又暖除了看纸质书，还真是没什么消遣，是以最近文学修养的确有大幅度提高。

郭晓玲果断闭嘴，也的确是她多管闲事，不然也不会逗得她姐姐这忽喜忽悲的。

左问低头，“但的确是我忽略她许多，明知道她是孩子心性，从小母亲去世，父亲也走得早，最害怕一个人待着，跟我吵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