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吸引我注意力,就像孩子一样。”
“又复婚了。”左问的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复婚就跟卖菜一样容易。
白宣冲着左问翻了个白眼。
“杨白劳翻身当地主的心态?”俞又暖眨巴眨巴眼睛。
白老师看起来仿佛没多高兴,既没有惊喜也没有惊讶,这让俞又暖多少有些挫败,午睡的时候对左问也没什么好脸色,“我怎么会怀孕的呢?我们不是有做措施吗?不行,我得让律师发律师函去告他们。”
俞又暖坐起身,又被左问拉回去躺下,“没有任何百分之百的安全措施,避孕套也只有97的安全。不过你说,这么小的几率,是该归功于你的土地肥沃,还是归功于我的子弹穿透力强?”
郭晓玲撇撇嘴。
“哎哟,俞小姐开始看书之后,文化水平大有提高啊。”左问讽刺道。
小镇的除夕比大城市更加热闹,因为不禁烟花,所以到了十一点半天空中就璀璨一片,新年倒数几乎听不见。
“白老师怎么知道我们离婚的?”左问你这个大嘴巴。俞又暖伤心了,左问如果不是铁了心跟自己离婚,又怎么会告诉白老师离婚的事情?
左问看向俞又暖,“你觉得白老师会相信?”左问顿了顿,“白老师不看言情剧,她只喜欢看抗战神剧。”抗战剧中,感情从来不是主旋律,谁离了爱情会无法呼吸?
“这是怎么了?”白宣的声音在俞又暖背后凉凉响起。
晚上,隔壁的郭晓玲问郭晓珍,“姐,你听说了吗,左问和他老婆复婚了,他老婆还怀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啊?”
郭晓玲点点头,“这倒是。但是男人也可能中看不中用,你说会不会是左问不能……”
郭晓珍拧住郭晓玲的手臂,“你这半年上大学都上到狗肚子里去啦?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左问的眼睛扫向俞又暖的肚子,“这不明摆着吗?”
左问叹息一声,“叫你少看点儿脑残言情小说,你就是不听。昨晚看的那本是古言吧?还宠幸呢?”
“你们成了?”郭晓玲谢天谢地,“可总算是成了,阿弥陀佛。”
“早说你还肯跟我回去过年?”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