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愣了愣,她都险些忘记这茬儿了,呆愣愣地回答,“啊?哦。”
左问一脸的坦然,“我说过你很多次,你听过吗?”左问算是修炼出来了,对付俞又暖这种人,不来狠的怎么行?他以前的确是心软,也的确顾忌太多,但是再心软的人也会有被逼跳墙的时候。
“你不觉得效果很好吗?”左问道:“那之后你还敢跟姓关的来往吗?”
俞又暖硬着头皮,顶着白老师可以灼穿人脑门的视线走进了左家。
俞又暖指着左问道:“不教而诛,则刑繁而邪不胜,你懂不懂啊?!”
俞又暖皱皱眉头,“难道不能是,你睡一觉之后发现爱我爱得要死,离开我之后就无法呼吸,所以又复婚了?”
说到这儿,白宣听了也有些心酸,钱再多又怎么样,也买不来亲情。何况,豪门那点儿事,亲戚都是吸血鬼,俞又暖这样的大小姐,有时候也的确可怜。
“明天过年,陈德庆过来吃饭,你别没大没小的啊。”郭晓珍道。
今年过年特别早,一月份就是除夕,俞又暖怀孕已经四个多月,肚子开始渐渐现出来,但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倒也看不出来。
左问将一把懒骨头的俞又暖搂在怀里,任由她的头靠在怀里,两个人站在阳台上仰望天空那片转瞬也不失的一朵接一朵的烟花。
“嗯。”左问捏了捏俞又暖的耳朵。
“既然要复婚,当初为何要离婚?”白老师可不是吃素的,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俞又暖再度骂娘,然后深呼吸几口,用手摸着腹部道:宝宝,我们要注意胎教,我们不骂人。
“谁说是气哭的啊?”俞又暖说着眼圈又红了,“是感动的好吗?”
而隔壁的阳台也出来两个人,陈德庆除夕在丈母娘的帮助下终于求婚成功,死皮赖脸地要陪着郭晓珍守岁。
俞又暖眼泪朦胧地瞪着左问,用指尖抹掉眼泪,“那怎么跟白老师交代啊?”
白宣冷哼一声,“左问,别以为你长大了,又是大老板了,就可以瞒得过你妈。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我能不了解?你是那种一时冲动就要离婚的人吗?”
白宣忍不住冷笑,“少跟我这儿贫,你这先把媳妇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