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总管抬头一瞧,还真是那么一个人,“几日不见,苏姑娘愈发容光焕发啊”。
苏稳连忙见礼,附和的笑了笑,道,“苏稳见过汪公公。”
汪总管笑着摆摆手,说着,“既是有事,那便进来吧。”只见汪总管径直朝里头大步迈过,苏稳也只好耐着疼痛,加快脚步跟上。
汪总管自顾在那冲着茶,刮着沫,半晌后才开口问道,“是四皇子殿下找咱家有事,还是你苏稳有事啊?”
苏稳面无畏色,直言道,“回公公,是奴婢。”
“咱家听说前日你私自烧纸钱,被云昭仪收拾了一顿,你不好好躺着养伤,却假借着四皇子的名义来此,你就不怕咱家也把你给收拾一顿吗?”汪总管话说得凶狠,但脸上却是笑呵呵的。
“奴婢那夜确实是犯了宫规,昭仪大人按宫规处置奴婢也是无可厚非,奴婢并无怨言,可今日,奴婢仅仅是有些不解之事,特来请求公公为奴婢解惑。”
“不解之事?瞧你这一脸气汹汹的模样,还以为你是来找咱家问罪的呢。”汪总管拨动着茶盖,轻呷了一口。
苏稳提着裙摆赶紧跪下,低头不卑不亢道,“奴婢不敢”。
“不敢那是最好的。说说吧,什么事?”汪总管放下茶盏,双臂环抱着,往后背靠去。
“奴婢听闻,是您下令宫正司,将徐婧给抓走的。故奴婢想问问汪公公,徐婧的罪名是什么?”
“这罪名啊,你去宫正司的时候没人告诉你吗?”
“刘典正说是杀害杨婵之罪。”苏稳回道。
“这不就得了,既然你知道,那还来问咱家什么?”汪总管说罢,正要起身走人。
苏稳见势,扬了音调,“可……无缘无故,公公为何会突然怀疑到徐婧身上呢。”
汪总管顿住脚步,“嗯?”
“此事非常的不对劲”。
苏稳跪直着身子,见汪总管停步了,继续说道,“公公如若要彻查此事,为杨婵洗冤,按理要提审用勤院众人,再不济,也应该把奴婢抓进宫正司审问。
奴婢与杨婵向来不和,这在用勤院中不是秘密,杨婵遇害,宫正司最该怀疑的人是奴婢,而不是徐婧。
所以,苏稳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