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客官?”
像是听见了从大堂里传出的沉闷低响,那跑堂小二边将擦汗麻巾披在肩上,边走进大堂里,大声吆喝。
倒能看见,遍地狼藉,江尘翎等人趴在桌子上,神情痛苦,气息萎靡不振。
“酒里,有、有毒。”
看着枫翎雪强撑起身子,颇为艰难地道出此话,那跑堂小二只是轻笑几声:
“呵呵,那是自然,放心,这点毒要不了你们的命。”
“天子冕下,烟雨阁的少阁主,天音坊的圣姬,以及南疆来的小圣女…武功高强又有何用?这个时候,还不是乖乖趴在桌子上,随我们处置?!”
“是你下的毒!这一切,都是你谋划的?”
闻言,江尘翎的视线有些愤怒。
“不敢当不敢当,天子莫要动怒,这都是咱们相王的意见,鄙人狗腿子一个,想不到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
“你们相王?他是谁?你又是谁?”
江尘翎声音沙哑低沉,看得那跑堂小二有些乐呵:
“姜王手下,东厂银腰锦衣卫,月长箜!”
得了如此回答,有一抹微不可见的阴霾于江尘翎眼底闪烁。
果然,这一路上,江岁的探子就从未断过。
但这些人的实力,似乎有些弱了。
抛开门外那些仅是炼体境的铜腰锦衣卫不谈,连这堂堂银腰锦衣卫,竟也只是后天境。
内力方面…至少,江尘翎完全没有觉察到威胁。
否则,月长箜也不会只敢在瞧见众人内力被散后,才走来自爆马甲。
只是为何姜王那边没有继续派遣金腰锦衣卫追杀他们…
这想来是不良帅的手笔。
势均力敌,可能,这才是他要的均衡之道。
“唉,实在是各位英雄武功高强,叫在下不敢正面交锋,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给各位英雄好汉的酒里下了黄杨散。”
望着月长箜的清冷笑颜,张道陵气息微弱:
“既如此,你何不再干脆些,直接杀了我们?”
“呵呵,您说笑了,相国有令,务必要将天子完整带回亥梁,至于其他人…南疆现在可是着急要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