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山匪当家的打趣一两句:
“可这酒水不是挺合当家的心意么。”
他能道出此话,也不算是空穴来风。
毕竟,这山匪当家的脚边已经丢了两只空坛子,浓郁桃花香散开,确实能看出面前人对自家酒酿喜欢得紧。
“嗯,说得不错,这酒酿,老子闻所未闻…小子,你叫甚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家帮,江尘翎是也!”
江尘翎在讲出此话时,可还抱拳朝面前这大汉行了个礼,旋而,一袋银子被后者从大轿上丢了下来:
“洒家今日心情不错,你这过路费咱便不要了,只是这酒,以后每个月得给洒家送三十坛来。”
“作为交换,日后你往来这条道,只管报名字,不会有人为难你,若是遭遇要挟,带足酒酿钱财,上这威武山,洒家自会帮你,如何?”
“可。”
眼瞧江尘翎给足了自己面子,那山匪当家的却没多说什么。
他只大手一挥,身后一众匪徒顿时分开道路:
“江帮主,请!”
与此同时,这山匪当家的还顺带从身旁小弟手上拿来一只镶着银边的火把。
江尘翎清楚,有这只火把当做信物,日后这往来霖州县的官道,自己算是畅通无阻了。
“谢当家的,江某感激不尽。”
随着此话道出,他接来信物,在用地上厚雪将火种掐灭后,当场便脱下自己外衣将它包裹紧实,揣在怀里。
旋而,顺着原路,江尘翎抽出自己插在雪地里的老柴刀,朝自家马车缓慢靠近。
听那马蹄声远去,山匪当家的像是松了口气,旋而,他又看了眼地上酒坛,似乎是回味先前的味道,频频咂嘴。
“当家的,这样就放他们走掉,还许下那么大一个承诺,会不会亏了?”
此时,山匪中,有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小弟朝当家的靠近,周边众人也不拦他,足以见得此人地位不低。
可后者闻言,随手抽出大刀便是将此人给砍了脑袋:
“蠢货,真是要钱不要命。”
血洒大地,在皑皑白雪上染出层层梅花。
却没人能看见,于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