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太听到喊声皱了皱眉,“进来说话”。
一个小丫鬟慌里慌张的跑进来,眼神瞄着柳花筝,“禀老太太,府门口有个男人闹着要见督主,还说督主若再不见他,就吊死在督主府前,老爷已经去看了,但郑大人让奴婢来跟大姑奶奶说一声,男人叫殷丰”。
“殷丰?”,柳花筝见柳老太太眼中有疑惑,在她耳边轻声说,“是督主的亲生父亲”。
柳老太太诧异,外人只知道殷家人住在督主府,便以为他们关系不错,可今日这么一听,其中有猫腻啊。
“筝儿,督主的亲生父亲如何会……”,吊死在府门口,光是听着就渗人。
不光柳老太太疑惑,其他夫人也疑惑,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柳花筝,希望从她嘴里听到一些八卦……不是,真相。
然而柳花筝没说话,柳欢颜倒是先开了口。
冷嘲的哼唧一声,“不愧是玄冥司督主,本事可真大,仗着自己陛下义子的身份便这么折磨亲生父亲,也配是个人了!”。
柳花筝睨了她一眼,“颜妹妹,古人云,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我看你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吧”。
“你!”。
柳花筝没再搭理她,兀自说着,“亲生父亲又如何?有的人光会生不会养,一味的作贱儿子甚至都到了要命的地步,这样的人也配做父亲!”。
“……”,柳欢颜偏过身不理她。
有夫人好奇,“夫人勿怪,您这话说的……可是督主和他父亲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闻言,柳花筝苦笑一声,“这殷家的腌臜事远比你们看到的还要多,哎……”,
她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忽而又如下定决心一般,“罢了,反正殷丰也来闹了,我也就不瞒诸位夫人了,在外听风听雨的不如听我这个当事人说说,对吧”。
夫人们尴尬一笑。
柳花筝只当看不见又叹了口气,结果一句话还没说呢,就先拿出帕子抹泪,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夫,夫人这是怎么了?”。
“哎,我家督主……”,柳花筝哽咽一声,眼圈里含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哭得我见犹怜,“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