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是没准备好，等我准备好的一定再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柳花筝轻笑，并不戳穿她的“大话”。
红歌为了找补打不过殷悔并不是因为自己太菜说，“殷狗要是正常的殷狗我一定能打过他，可是他变了，变了就……”。
红歌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变了的殷狗武力值确实很高，她打不过。
柳花筝抓住她的话，眸色瞬间严肃起来，“你也知道他会变？”。
红歌一愣，“知道啊，老头儿也知道”。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吗？”，柳花筝急忙问。
“知道一点儿，但是不确定，好像是因为殷丰”，红歌说，“之前他改变的时候可把我和老头儿吓坏了，以为他是被鬼神附体了呢”。
红歌捏着下巴，“不过变了的殷狗确实很强，把老头儿的看家本领都学去了……”。
红歌侃侃而谈，但显然柳花筝的心思就没在她身上。
柳花筝直接打断她问，“你怎么知道是因为殷丰？”。
红歌止住之前的话头，思绪一转说道：“哦，是因为之前殷狗跟着师父学武功的时候，不知道殷丰从哪里听说他是皇帝义子就找来了，两人话还没说几句，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殷狗变了”。
闻言，柳花筝不禁想这两次殷悔的变化，第一次是在西南院处理殷成玉，第二次便是上午殷丰说他去玄冥司堵人。
“原来如此”。
想明白这一点，柳花筝又问了红歌一个问题，“你知道他怎么才能变回去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