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荡漾着,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还好,没受伤”,说着,他伸出胳膊转了一圈,好似验证着自己的话不假。
“就是苦了保护我的人,不过我当时就派人下发了抚恤金,他们家人的后半辈子应该会过得安稳一些吧”。
柳花筝点点头,笑意不达眼底。
杨锦晏绝口不提和柳府有关的香雪兰诗悠儿,柳花筝也默契的没提,两人相对而立,却一句话都没有。
时间流逝,“殷悔”觉得自己已经够大度,甚至大度的过头。
他站起身两三步走到柳花筝身边,当着杨锦晏的面揽住她的腰肢,故意与她贴近,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五皇子可还有什么话想和本督的夫人说?”。
本督的夫人,这五个字他强调的格外重,好像在宣誓主权。
杨锦晏舔了舔发干的唇,有一句话他很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他怕她笑话自己痴心妄想。
“呵,既然没有本督就带着夫人走了”。
话音未落,“殷悔”几乎是拽着柳花筝离开的,她踉跄一下,若不是“殷悔”扶着她的腰这一下肯定腰摔。
“你着什么急?”,柳花筝嗔了一句。
“殷悔”脚步不停,垂眸睨着她,“怎么?跟五皇子聊上瘾了,还想聊?”。
他语气沉了沉,“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督的夫人!”。
柳花筝,“……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就不会吃醋”。
吃醋?
“殷悔”目光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发高热呢吧,本督会吃醋?想得美!本督就是想告诫你守妇道,别在外面丢了本督的人!”。
柳花筝翻了个白眼儿,一听就言不由衷。
正常的他是大醋包,病态的他也是大醋包,整个人是从醋里泡着长大的吧!
两人别别扭扭的往外走,杨锦晏看着她的背影却觉得心里好像露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他再也忍不住,忽然喊了声,“柳花筝,前世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