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望轩躺在地上一脸懵逼,动动屁股动动脑袋……
咦?软乎乎,热乎乎的。
正好奇着,他的手就往脑袋后面摸,指尖接触到一片粗糙的东西,手指对着捏了捏,薄薄的一片好像是衣料,再往上……
“啊!!!!!耍流氓!”。
一声尖锐的嚎叫冲破郑望轩的耳朵,他条件反射腾得起来跳得老远,待看清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后,人彻底傻了。
所以……
他捻了捻指尖,上面好像还残留着衣料粗糙的感觉,至于那软软的热热的就是……
“啊!!!!”,郑望轩惊恐的跳起来跑,脸颊比烧红的锅底都红。
他、都、做、了、什、么!
他、郑望轩,一个正人君子,竟然摸了人家姑娘的……
啊!!!
郑望轩抱着脑袋跪在地上大声嘶吼,“天啊,来一道雷劈死我吧!”。
柳花筝和“殷悔”对视一眼,四目皆无奈。
殷可儿被安置在柳花筝的房间,王永提着药箱走出来被郑望轩挡住了去路,“大,大夫,她……怎么样了?”。
郑望轩透过门缝指着屋里的殷可儿,怂的不敢露面。
王永看着她,捋了捋胡子,“就是你小子让可儿摔了脑袋?”。
“……不,是我,但我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后面”,郑望轩烦躁挠头,听到屋内殷可儿痛苦的呕吐声,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王永冷哼一声,“没大碍,但摔着头了,且养着呢”。
“那她这吐是?”。
“哦,正常,你摔脑袋你也吐”。
“……”。
呕吐声不绝于耳。
郑望轩有点儿着急,“能不能给她开副药吃,我付钱”。
“这话说的,你让人摔了头,肯定你付钱买药啊”,王永眯着眼睛打量郑望轩,觉得这小子不像个好人,连药钱都想省。
几乎一瞬间,王永便想好了,他要给可儿写最贵的方子,越贵越好,就算用不上那些药……他也得给写上,不能让可儿白白遭罪。
王永撞开郑望轩走了,琢磨着该讹……不是,该让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