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概维持了两年时间。
后来赵飞云觉得为了犁几天田却花一年的时间来放牛,实在是亏本的买卖,便想把牛的另一半也卖给弟弟了。
他跟他弟弟说:“飞雨,我想了想,两家人一起放牛挺不方便的,这样吧,这头牛以后就给你了。”
弟弟不敢相信他哥说的是真的:“真的吗?那你不就吃亏了?”。
赵飞云把掉下来的头发往后面拨了拨,“哥哥啥时候骗过你,等到农忙时,让我耕几天田就行了。”
弟弟大喜过望,欣然同意了。
等到农忙的时候,赵飞云便和弟弟打个招呼,自己拉着牛去耕田了。
这时,弟弟家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本来两个人放牛,现在你一天牛不放,却能免费用牛。
自己累死累活,牛粪也不是自己的,这头牛也没下过一个崽来。
这牛虽说是自己家的,但是只要不变现,他就像一张空头支票。
赵飞雨夫妇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阴谋,越想越觉得掉进了一个圈套,夫妻二人一合计,达成了一个共识。
等到答应老平头的三年期满,弟弟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牛卖了,以后种地都跟老丈人借,自己就不养牛了。
这下弟弟家总算是把家里的这张支票变现了,但是哥哥家不同意了。
赵飞云又一次坐在家里的石桌旁的葛优椅上,卷起了三无牌香烟
他喊了一嗓子:“飞雨,来一下!”
弟弟赵飞雨再一次穿过他们家间的暗门,在石桌旁坐下。
赵飞云泡好了茶,端起一杯放在弟弟身前的石桌位置,开口说:“飞雨啊!你卖牛咋不跟哥哥说一声呢?”
弟弟回答:“哥,你不是把牛给我了吗?”
赵飞云叹了口气,“是给你了,但是我们这头牛是耕牛啊!你把它卖了,以后我们拿什么耕牛啊?”
赵飞雨现在左右不是人,不卖,自己成了免费的劳动力,卖又说没有牛耕地。
但是他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他说:“这牛几年也不下个崽,养着不划算。”
赵飞云吐了一口烟圈,弹了弹烟灰,“这倒是实情,要不你再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