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宅子,我自会来看看,要是合我的心意,借住一阵子也未尝不可。”崔萍转念又问:“不过你说要长住帝都,是有什么差事吗?”
元恪连忙遮掩道:“那也不是,只不过如姑娘所说,我本就是一个侯府的庶子,回去也没有什么家业可以继承,还不如留在帝都看看有什么风云际会。”
崔萍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担忧:“帝都之地,可不光是有风云际会,更多的可是腥风血雨,你真的决定要留在这里吗?”
元恪硬气地挺起胸膛,凛然地答道:“男子汉大丈夫,若遇危难,坦然面对即可,无所忧虑的。”
见元恪做这副模样,崔萍想笑,却又有点笑不出来,于是取出随身的两柄弯刀中的一把,递给元恪:“既然如此,就赠你这把刀,助你防身吧,大丈夫!”
元恪看着这把刀,此前他也见过,虽然一看就是名贵的宝刀,但做工和尺寸,一看就是女子所用,心中于是有些不悦,自己岂会受一把女刀庇佑,于是推辞道:“多谢姑娘好意,元恪自有兵器防身,这把刀还是姑娘自己留着吧。”
崔萍见他如此不领情不上道,有些恼怒地说道:“你懂什么?这是我贴身宝刀,给你这把叫做寒月,我这把叫做流星,燕军阵中无人不识这刀;,他日我父王攻入帝都来,持刀报出我的名号,或许能保你小命!“
这样一说,元恪更觉得这郡主有些盛气凌人,自己岂会受一女子保护,好胜心被激了起来,于是漠然冷脸答道:”郡主未免有些过于自信了,依我看燕军虽然势大,毕竟是叛军,以无道之叛军伐有道之朝廷,胜负还未可知。“
崔萍听后,愈发生气了,涨红了脸指着元恪道:”你……你……行,你大丈夫,你有大道,你了不起!”转身就要走,欲走之时却还是回了头,一把将那柄唤做寒月的刀扔在了元恪怀里,顺带白了元恪一眼,便转身离去。
元恪揣着刀,还来不及反应,追出去却见崔萍已经没了踪影,心想,这郡主真是飘忽不定,这一走又不知道要去哪里寻她,不知道等自己寻到了宅子她还不回来看一眼,只好拿着刀回到房里。刚一坐下,元恪突然猛然醒悟过来,狠狠地一拍大腿:姑娘家的随身宝刀两把愿意赠送自己一把,二人各持一把,这心意怎么能随便拒绝呢?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