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不了几分助力,若是出去,正如国师所说,梁地人心不稳,或许能助朝廷收服梁地,将来反攻燕贼,重塑河山,大有裨益!”
弘一脑中快速思索权衡着,似乎是有所打动,但秦王孙巡却依然态度坚决,没等弘一答话就说道:“此事再议吧。”便匆匆散了朝。
下朝的元恪愈发心急,他深知若非到了万难的时刻,周琰绝不会发出求援信,眼下燕军重兵围城,随时都有破城的危险,不知道周琰还能坚持多久。
万般无奈之下,元恪本想自行率军出关,但转念一想,若是无朝廷诏命,这样的言行也过于悖逆,岂不是坐实了父兄的自立之心。元恪思虑再三,只好再次来到相国寺,想找弘一请求出战。
弘一自然知道元恪的来意,于是也不避讳,开门见山道:“其实秦王与我,对于出兵与否,并不十分坚持,何况只有区区八百人,只是不能由你带兵去。”
元恪不解,问道:“为何?”
弘一便继续说道:“公子是聪明人,那贫僧便直说了。令尊北川侯近来不太奉秦王诏令,公子在长安,名为将军,实为人质,秦王是想以公子挟制北川侯,因此不会让公子轻易离开长安的。”
元恪听闻,苦笑道:“秦王和国师或许有所不知,元恪只是北川侯府中一庶子,在父亲心中起不了那么大的作用,况且国师不是已经看到了,秦王多次催促,我父不也才派来八百人吗?若是真的在乎元恪,又岂是这般做派?”
弘一听闻也是沉默不语,过了许久说道:“话虽如此,有公子和无公子,还是不一样的。”
元恪心知弘一只是借秦王之口,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要想破局还是得从这和尚这里下手。眼见已经聊入了死胡同,元恪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大胆说道:“请国师代为进言秦王,我父若要执意要反,不会因元恪而有所忌惮,我父若要诚心归附,也不会因为元恪而更加主动。眼下北川军无论如何,还是秦王的部属,秦王与其关心北川军的动向,不如想想怎么应付将来的燕军;此次元恪若是率八百北川军出兵攻燕,天下人即可看到朝廷的态度,也可以看到我北川赵氏的态度,我父兄即使有反心,至少也不会那么容易投向燕王那边了吧?”
元恪这番话把自己的身份优势用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