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上去却更加荒唐了。
“当然是说我父亲。”
“蒙哥马利勋爵还是温斯顿·丘吉尔?”
埃德加不屑一顾地瞟了她一眼。
“他们希望我这么想,为的是不让我知道真相。现在我知道了。我有个朋友——一个真正的朋友。这位朋友告诉了我真相,让我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骗的。我得和我父亲算账。我要当众揭穿他的谎言!用实情来问他,看看他到底会怎么说。”
埃德加像挣脱束缚一般,一溜烟跑了,消失在花园里。
马普尔小姐神情严肃地回到房里。
“亲爱的女士,我们都有点疯。”马弗里克大夫曾这么说过。
可在马普尔小姐看来,埃德加不止如此。
刘易斯·塞罗科尔德六点半的时候回来了。他把车停在大门口,穿过花园朝家里走来。马普尔小姐透过窗户向外看,看见克里斯蒂安·古尔布兰森出门见他,两人打过招呼后在阳台上闲晃。
马普尔小姐很仔细,她把平时观鸟的望远镜带来了,这时望远镜派上了用场。哪片树丛里没有金丝雀呢?
镜头徐徐下降,她发现两人都很不安。她把身子往外斜了点。两人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即便其中一人抬头看,也会认定楼上那位聚精会神的观鸟人注意的是远处的动静而不是他们的谈话。
“怎么才能不让卡莉·路易丝知道呢——”古尔布兰森说。
两人又一次走过窗下时,轮到刘易斯·塞罗科尔德说话了。
“尽量别让她知道。必须考虑她的感受……”
马普尔小姐还零星听到其他一些话。
“——严重——”“——不公正——”“——无法承担这个责任——”“——我们也许应该听听外界的建议——”
最后马普尔小姐听见克里斯蒂安·古尔布兰森说:“太冷了,我们进屋吧。”
马普尔小姐把头缩回来,心里充满着疑惑。听到的话太零散,很难拼凑在一起,但足以证实在她脑海里形成的担忧。看来露丝·范·赖多克并没说错。
无论石门山庄出了什么事,这事都和卡莉·路易丝有关。
不知为何,那天的晚饭气氛非常拘谨。古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