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森和刘易斯各怀心事。沃尔特·赫德比以往更不高兴。吉娜和斯蒂芬头一次没了话说,也没和别人说话。说话的只有马弗里克大夫,他与专业治疗师鲍姆加登先生长篇大论地谈了些技术问题。
晚饭后众人去了大厅,克里斯蒂安·古尔布兰森说自己要离开一会儿。他说有封重要的信要写。
“亲爱的卡莉·路易丝,很抱歉,我要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要的东西都备齐了吧?”
“是的,都有了。我要台打字机,已经放好了。贝莱弗小姐做事很认真。”
他从左边通向主楼梯的门走出去,沿着一条走廊往前走,走廊的尽头是卧室及浴室。
克里斯蒂安出门后,卡莉·路易丝问:“吉娜,今天晚上不去剧院了吗?”
吉娜摇摇头,坐在能俯视门前车道和院子的窗户边。
斯蒂芬看了她一眼,慢慢走到钢琴边坐下,轻柔地弹了首曲子,曲调有些莫名的感伤。职业治疗师鲍姆加登先生和莱西先生及马弗里克大夫道过晚安后也走了。沃尔特打开台灯,一阵噼啪声,大厅里一半的灯都灭了。
他嘟囔了一句:“该死的开关老出问题。我去换根新保险丝。”
他走出大厅,卡莉·路易丝低声说:“沃利真会摆弄那些电子玩意儿。还记得他是怎么修烤箱的吗?”
“他在这儿就干了这一件事,”米尔德里德·斯垂特说,“妈妈,你吃过补药了吗?”
贝莱弗小姐看上去有些生气。
“我真给忘了。”她站起身,走进餐厅,拿来个盛着玫瑰色液体的小瓶。
卡莉·路易丝笑了笑,顺从地伸出手。
“这种吓人的东西,你们谁都不会忘。”她一边说话一边做了个鬼脸。
刘易斯·塞罗科尔德出人意料地说:“亲爱的,今晚你就别吃了,我不知道它是否适合你。”
他镇定却不由分说地把小瓶从贝莱弗手中拿下,放在威尔士风格的橡木梳妆台上。
贝莱弗小姐厉声道:“塞罗科尔德先生,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塞罗科尔德夫人的情况好多了,自从——”
她停下来,表情非常生气。
大门猛地被人推开,由于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