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说得对。马普尔小姐,你明白我的处境了吧?该不该把这事告诉卡莉·路易丝呢?”
马普尔小姐飞快地说:“这肯定不行。”说完她红着脸,犹豫地看着刘易斯。后者点了点头。
“看来你我的想法一致了?克里斯蒂安·古尔布兰森生前也这么想。我们能不能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女人来看待呢?”
“卡莉·路易丝可不是什么普通女人。她靠信仰生活,靠她对人性的信仰——这么说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但在我们弄清是谁——”
“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但你也知道,马普尔小姐,什么都不说也存在着些危险。”
“所以你是要我——这么说行吗,你是要我监视她,对吗?”
“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刘易斯·塞罗科尔德挑明了,“这里的人看上去都很爱她,但事实是这样的吗?你和她的交情最久,又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我只能相信你了。”
“我是几天前才来的。”马普尔小姐适时地说了一句。
刘易斯·塞罗科尔德笑了笑。
“这样才好。”
马普尔小姐说:“这件事肯定与金钱关系密切,杀了路易丝谁会获利呢?”
“钱!”刘易斯愤愤地说,“一切又归结到了‘钱’字上。”
“我认为事情肯定和钱有关。卡莉·路易丝既可爱又很有魅力,无法想象会有人不喜欢她。我觉得她不可能有敌人。正如你所说,事情最后又归结到钱的问题上了。塞罗科尔德先生,不用说你也知道,有人为了钱什么都干。”
“你说得对,的确是这样的,没错。”他又说,“柯里警督也想到了这一点。吉尔福恩先生今天从伦敦过来,他会提供详细情况的。吉尔福恩所在的吉尔福恩-詹姆斯律师事务所非常有声望。吉尔福恩的父亲是最初的董事之一,卡罗琳的遗嘱以及埃里克·古尔布兰森的遗嘱原件都是在他们的帮助下起草的。希望这种简单的解释能让你明白。”
“谢谢你,”马普尔小姐感激地说,“我总觉得法律很神秘。”
“埃里克·古尔布兰森捐赠设立了家族学院、各种奖学金、信托公司以及各种慈善机构,给女儿米尔德里德和养女皮帕(吉娜的母亲)分别留了一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