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大家或许会松一口气。这么说可能不太客气,但这只因为他是个外来者。”
“他妻子会怎样?”柯里警督问,“她也会松一口气吗?”
马普尔小姐没有回答。她正在想初来乍到时看见吉娜和斯蒂芬·雷斯塔里克站在一起时的情景。她又想到了亚历克斯·雷斯塔里克昨晚一进大厅就目光直逼吉娜的样子。吉娜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两小时之后,柯里警督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他说:“我们厘清了一些事实。”
莱克警员点头表示同意。
“用人都不在场。”他说,“住在这里的用人那时恰巧都待在一起,不在这儿住的都回家了。”
柯里点点头,他的脑子里一团糟。
他拜访了治疗师、教师,以及那天正巧轮到和一家人共进晚餐的三个“年轻小子”——他们的话互相吻合,而且都得到了核实。这些人可以排除掉,他们集体行动,没人独来独往,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依据柯里的判断,只有学院负责人马弗里克大夫暂时还没有摆脱嫌疑。
“莱克,现在就让他过来吧。”
年轻医生健步走了进来,他穿着整洁,戴一副低架眼镜,表情漠然,不动声色。
马弗里克证实了他同事的证词,对柯里的发现也大加赞同。学院的管理极其严格,不会有什么漏洞。克里斯蒂安·古尔布兰森的死和“年轻病员”无关,柯里被这里的医疗气氛所感染,差点也用起了这个词。
“警督,他们不过是些病人而已。”马弗里克大夫笑着说。
这是种盛气凌人的笑,作为一个普通人,柯里警督对这种笑非常反感。
他拿出警官的语气,说:“马弗里克大夫,能描述一下你当晚的活动吗?”
“当然可以。我照大致的时间粗略地记录了一下。”
马弗里克大夫九点一刻和莱西先生、鲍姆加登大夫离开大厅去了鲍姆加登先生的房间,他们一直在那儿讨论治疗课程,直到贝莱弗小姐匆匆赶来,让马弗里克大夫去大厅才分开。那时大约是九点半。他马上去大厅,发现埃德加·劳森正处于精神崩溃边缘。
柯里警督略微有些惊讶。
“马弗里克大夫,在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