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镇静剂、巴比妥类药物和吗啡。这些药都很普遍。”
“你为塞罗科尔德夫人看病吗?”
“不。金布尔市场的冈特大夫是这里的家庭医生。我也有医学学位,但我只看精神病专科。”
“明白了。谢谢你,马弗里克大夫。”
马弗里克大夫出去时,柯里警督对莱克小声说他非常讨厌精神科医生。
“去见见家里的其他人吧,”警督说,“我想先见年轻的沃尔特·赫德。”
沃尔特·赫德的态度很小心。他警觉地打量着两位警官,但态度十分配合。
“石门山庄的电线有许多破损处,整个供电系统都老化了。美国早就不用这样的系统了。”
“古尔布兰森先生肯定在电灯还是件新奇事物时就安装了这套系统。”柯里警督微笑着对沃尔特说。
“我也这么想!古老而封建的英国人,永远赶不上时代。”
沃尔特接着回忆昨晚的情况。控制客厅里大多数电灯的保险丝烧断了,他去保险丝箱检查,很快便修好了保险丝,又回到大厅里。
“你离开了多久?”
“我说不准。保险丝箱所在的方位很不便,必须带着蜡烛走台阶,大约用了十分钟,也许十五分钟吧。”
“听见枪声了吗?”
“没听见,也没听见类似枪声的任何声音。有两扇门通往厨房,其中一扇还包了层毡子。”
“回到大厅后你看见什么没有?”
“他们都拥在塞罗科尔德先生的书房门口,斯垂特夫人说有人用枪打死了塞罗科尔德先生——但事实不是那样的。他好好的,子弹没打中他。”
“你认出了那把左轮手枪,是吗?”
“当然认得出!那是我的枪。”
“你最后一次看到那把枪是在什么时候?”
“两三天以前。”
“你把它放在哪儿?”
“房间的抽屉里。”
“都有谁知道你把枪放在那儿?”
“我不知道他们都知道些什么事。”
“赫德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全都是些疯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