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料到会是这样。
“听我说,老大爷,”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劳驾,帮帮忙吧。”
“请快走吧!我累了:我刚进了趟城才回来。”他对我说了这句话后,就把衣服拉到头上。
“劳驾啦,”我继续说,“我……我给钱嘛。”
“我不要你的钱。”
“请帮帮忙嘛,老大爷……”
他抬起上半身,盘起他的两条小细腿坐着。
“那我就领你到迹地去吧,商人在那边买下了我们的一片林子——真造孽,他们砍掉了林子,盖了一个办事处,真造孽。你可以在那里定做一个车轴,或者买个现成的。”
“那太好了!”我高兴地喊道,“太好了!……咱们走吧。”
“橡木做的车轴是很好的。”他继续说,还没有站起身来。
“到那迹地远吗?”
“三俄里。”
“这没什么!咱们可以坐你的车子去。”
“不行呀……”
“那咱们就走去,”我说,“走吧,老大爷!车夫在外边等着咱们呢。”
这老头不很乐意地站了起来,跟着我走到院子外边。我的车夫正在生大气:他想要饮马,可是井里的水太少了,而且水的味道不佳,可是依车夫们所说,饮水是头等大事……然而他一见到这老头,便咧嘴笑了笑,点点头,招呼道:
“嘿,卡西亚努什卡!你好!”
“你好,叶罗费伊,公正的人!”卡西扬闷声闷气地回答说。
我立即把他的建议告诉了车夫;叶罗费伊表示同意,便把车子赶进院子里。在他有条不紊地忙着卸马具的时候,那老头肩靠着大门站着,不高兴地时而瞧瞧他,时而瞧瞧我。他似乎有些困惑:依我看,他不大欢迎我们的突然到来。
“连你也给迁过来啦?”叶罗费伊在卸马轭时突然问他。
“我也被迁过来了。”
“唉!”我的车夫透过牙缝说,“你知道,那木匠马尔滕……你不是认识里亚博沃的马尔滕吗?”
“认识。”
“唉,他死啦。我们刚才遇到他的棺材。”
卡西扬打了一下战。
“死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