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但看来很像。可是,杰拉尔博士的故事可不是如此,完全单刀直入。正是明显的事实。如果你有兴趣——你有兴趣吗?”
“有,有。”
“好,我挂电话去,请杰拉尔到这里来,你可以亲自听他说。”
上校把这意思告诉部下后,白罗问:
“这个家庭有些什么人?”
“姓白英敦,有两儿子,一个已经结婚。他的妻子很漂亮、老实,又很机灵。此外还有两个女儿,看来完全不像,不过都很漂亮。小女儿有点神经质,可能是受到一时的冲击。”
“白英敦?”白罗说,扬起了眉毛。“那就怪了——真奇怪。”
卡勃理探询似地望着他。但白罗没有说下去,卡勃里接着说:
“那母亲显然很坏,作威作福,把家人当作身边服侍的仆人那样支使。她还控制了所有钱财,不让家人带一文钱。”
“嘿!那真有趣,你知道她如何处理遗产吗?”
“我曾悄悄问过——据说,她的遗产由全家人平均分配。”
白罗点点头:
“你认为他们全和这个案件有关吗?
“我不知道。这就是为难的地方。是大家合力干的?还是其中头脑灵光的一个人干的?我不知道。也许整个事情都是虚构的!不论如何,我想听听你这个专家的意见。呵,杰拉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