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到十倍。所以,在法国只能在药局使用,在英国仍是禁品。”
“你说用了相当多的洋地黄毒素?”
杰拉尔博士严肃地点点头。
“用静脉注射方式突然打进许多洋地黄毒素,心脏会立刻麻痹而死。大人只要四公克即足以致命。”
“而且,白英敦太太从很久以前就有心脏病?”
“是的。她早已服用含有洋地黄的药物。”
“这可真有趣。”白罗说。
卡勃理问:“你的意思是说,她致死的原因是吃自己的药吃得过量?”
“是的——但不仅如此。”
“在某种意义上,”杰拉尔说,“洋地黄是一种渐加药,也说是说每次服用少量,服用若干次才会有效。可是,依尸体解剖所见,洋地黄的有效成分即使足以破坏生命,也找不到可借判断的痕迹。”
白罗缓缓点头,下了判断:
“不错,聪明——真聪明。这样就几乎无法指证让陪审团确信。如果这是谋杀案,倒真是巧妙的谋杀!把注射筒放回原处,烈药被害人以前吃过,吃得过量,也就是说可能是意外致死。不错,确是智慧型罪犯。有周到的计算,而且细心,真是天才!”
他沉默深思,半晌,抬起头来。
“还有一个不明之处。”
“是什么?”
“偷注射筒。”
“确是被偷的。”杰拉尔赶紧说。
“偷了——然后放回?”
“是的。”
“奇怪,真奇怪。一切都这么合乎逻辑。”
卡勃理上校一再望着他。“呃?你这个专家的意见是什么?是谋杀?”
白罗举起一只手。
“等一等。还没到这一点。还有些证据要考虑。”
“什么证据?已经全部说清楚了。”
“不,不,是指我——赫邱里·白罗要提供给你的证据。他点点头,向瞠目惊视的两人报以微笑。
“真奇怪!我这个对整个案件一无所知的人,竟然要把你们不知道的证据,提供给你们这些告诉我事件经过的人。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晚上,在所罗门饭店,为了确定窗户是不是关好,我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