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对不起。我迷迷糊糊……我深怕……”
白罗很快迎合上去。
“唉,我知道!有很多担心的事,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我问母亲要什么,要不要喝红茶或咖啡。母亲说不要,我向大帐篷走去。那一带好像没有一个仆人,但有苏打水,我喝了水,嘴干得很。我坐在那里看旧的星期六晚邮。好像打盹了。”
“你太太是不是跟你一起在大帐篷中?”
“是的,不久之后才来。”
“从此你就没再见到你活着的母亲?”
“是的。”
“你跟令堂说话时,令堂看来没有焦躁烦乱的样子?”
“是的,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因仆人之事生气、抱怨吗?”
雷诺克斯张大了眼睛。
“没有,根本没有这回事。”
“你要告诉我的就这一些?”
“是的,没有别的了。”
“谢谢,白英敦先生。”
白罗轻轻点头,表示会面已结束。
雷诺克斯好像不大乐意离去,在门前犹豫了一下。
“哦,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对不起,请尊夫人到这儿来,好吗?”
雷诺克斯缓缓走出房间。白罗在放在旁边的便条纸上写着:“l·b·下午四点三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