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和钱结婚。任何好思索的女孩都会这么做。你知道,我并不多愁善感。”她停了一下,“听我讲,你不能说我多愁善感。”她尖声地补充了一句。
“当然不,”汤米急忙表示同意,“关于你,没有人会想起多愁善感。”
“那并不很礼貌,”塔彭丝回答道,“但我敢说,你是好意。嗯,就是那样!我准备并愿意——但我从未遇见过任何富人!我认识的所有年轻人和我差不多一样穷困。”
“那位将军怎么样?”汤米问道。
“我想象他在和平时期开一家自行车商店,”塔彭丝解释着,“不,就是那样!现在你可以和一位有钱的姑娘结婚。”
“我像你一样,不认识任何有钱的姑娘。”
“没关系。你总能认识一位的。其次,要是我看见一位身着毛皮外衣的人走出里茨饭店,我不可能追上去对他说:“注意,你很富有,我想认识你。”
“你是建议我应该对一位类似装束的女士那么做吗?”
“别傻气了。你踩她的脚,或拾起她的手绢,或那一类的东西。如果她认为,你想结识她,她便受宠若惊,而且会设法以某种方式为你作出安排。”
“你过高估计了我这个男人的魅力。”汤米喃喃地说。
“另一方面,”塔彭丝又说,“我的百万富翁很可能会追求他自己的生活:不——婚姻充满了困难。剩下的只有去挣钱!”
“我们已尝试过,但是没有成功。”汤米提醒她。
“我们尝试过所有正统的方式,是的。不过,倘若我们尝试了所有正统的方法。汤米,让我们去做冒险家!”汤米高兴地回答:“当然,但我们怎样开始呢?”
“有困难。要是我们使自己为人所知,人们可能雇我们去为他们犯罪。”
“真让人高兴,”汤米接着说,“尤其是出自一位牧师女儿的口!”
塔彭丝指出:“道德上的罪责,是他们的——而不是我的。你必须承认,为你自己去偷一条钻石项链和受雇于人去偷,二者是有区别的。”
“如果你被抓住,一点儿区别也没有!”
“也许不会,我不会被捉住。我很聪明。”
“谦虚总是困扰你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