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说。
血色又一次从这女人的脸上消失。
“是什么使得你那么想的?”
“我不知道,”姑娘说的是实话,“但我有把握。”
范德迈耶太大向前凝视了好长时间。
“是的,”她终于嘶哑地说,“我认识。我原来长得美丽,你瞧——非常美丽——”
“你现在仍很美丽。”塔彭丝羡慕地说。
范德迈耶摇摇头‘她闪电般的眼里有一种奇怪的微光。
“还美丽得不够,”她用一种轻而可怕的声音说,“还美丽得不够:有时候,尤其最近,我一直在害伯……知道得太多很危险!”她的身子向前靠过来,“发誓,不能把我的名字搞进去——其他人不应该知道。”
“我发誓。而且,一旦抓住他,你就脱离危险。”
一种惊恐的表情掠过范德迈耶太大的脸。
“我会吗?我会没有危险吗?”她抓住塔彭丝的手臂,“你对钱的事有把握吗?”
“十分有把握。”
“我什么时候能得到钱?这点也不能耽误。”
“我的朋友很快就到这儿。他可以发电报,或诸如此类的事。但是不会耽误——他办事特快。”
范德迈耶太大脸上的表情说明她下了决心。
“我会讲的。这是一大笔钱,此外,”——她露出一种难以理解的微笑——“抛弃像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明智的!”
有一阵子,她在微笑,手指轻轻地在桌上敲打。突然,她十分紧张,脸色苍白。
“那是什么?”
“我什么也没听见。”
范德迈耶太太害怕地注视四周。
“肯定有人在听——”
“胡说,那可能是谁?”
“即使隔墙有耳,”对方低声地说,“我告诉你我害怕。你不了解他!”
塔彭丝安慰她:“想想十万英镑。”
范德迈耶太大用舌头舔舔她那干燥的嘴唇。
“你不了解他,”她嗓门嘶哑地重复,“他正在——啊!”
她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一下子跳了起来。她伸出手越过塔彭丝的头往前指去。接着她身体倾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