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等了几分钟以后,塔彭丝又摁门铃,她把手指压在按钮上一阵子。终于她听到里面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范德迈耶太大自己来开门。看见女孩,她的眉毛扬了起来。
“你?”
“我牙疼了一阵,夫人,”塔彭丝乖言巧语地说,“所以想最好回家来,过一个安静地晚上。”
范德迈耶太太没说话。她往后退让塔彭丝走进大厅。
“你太不幸了,”她冷冰冰地说,“你最好去睡觉。”
“哦,我在厨房里就会好的,夫人。厨师会——”
“厨师出去了,”范德迈耶太太用一种颇让人讨厌的语调说,“我派她出去了。所以,你瞧你最好去睡觉。”
突然之间,塔彭丝感到害怕。范德迈耶太大的声音里有一种她完全不喜欢的口气。
另外,这个女人慢慢地将她逼到过道的边缘上。塔彭丝不让她太迫近,于是转过身来。
“我不想——”
就在那一瞬间,冰冷的枪口抵住她的太阳穴,范德迈耶太太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既是冷冰冰的,又是在恐吓:“你这个该死的小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不要回答。如果你要挣扎或喊出来,我会开枪把你像条狗那样打死。”
枪口更紧地抵住姑娘的太阳穴。
“喂,走,”范德迈耶太大继续说,“走这面——进我的房间。过一分钟,我把你安置好以后,你就照我告诉你那样去睡觉。你会睡——啊,是的,我的小间谍,你会睡得很好!”
最后的话里有一种可怕的高兴,塔彭丝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会儿什么也做不了,地只有顺从地走进范德迈耶太大的卧室。手枪从未离开过她的前额。卧室里乱七八糟,衣服扔得四处都是,一口皮箱和一个装帽子的盒子只收拾了一半,放在地板的中间。
塔彭丝努力振作起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勇敢地大声说话。
“得啦,”她说,“这是胡说八道。你不可能开枪打死我。
当然啦,大楼里的每个人都会听见枪声。”
“我会冒这个险,”范德迈耶太大得意地说,“不过,只要你不喊救命,你就没事——我想你也不会。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