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交给他的,我简直气得发疯。哎呀,如果我重新拿回这张照片,我会将它紧紧抓住不放!”
“这件偶然事件可能很少发生。”律师毫无表情地说。
朱利叶斯坦率地说:“我想你是对的。无论如何那张照片是我要回来的原件,你认为她可能在哪儿,詹姆斯爵士?”
律师摇摇头。
“这没法说。至于她到过哪儿,我有过很好的设想。”
“你有这样的设想吗?在什么地方?”
詹姆斯爵士笑了一笑。
“在你晚上冒险的地方,伯恩茅斯疗养院。”
“那儿?不可能。我问过。”
“不,亲爱的先生,你问过是否有叫简芬恩的人到过那儿。听着,如果那位姑娘被送在那儿,很可能会用一个杜撰的名字。”
“真有你的,”朱利叶斯喊到,“我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也许医生也参与了此事。”塔彭丝说。朱利叶斯却摇摇头。
“我认为不会这样。我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医生。不,我很有把握霍尔大夫是好人。”
“你是说霍尔吗?”詹姆斯爵土问,“那就奇怪了——真的非常奇怪。”
“为什么?”塔彭丝问。
“因为今天早晨我碰巧遇见他。我认识他断断续续有好几年了,今天早晨我在街上碰见他。他告诉我,他住在梅特罗波尔饭店。”他转身对朱利叶斯说:“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他进城来吗?”
朱利叶斯摇摇头。
“奇怪,”詹姆斯爵土沉思,“今天下午你没有提到他的名字,否则我会建议你带着我的名片到他那儿去进一步了解情况。”
“我想我是个笨蛋,”朱利叶斯以一种不寻常的卑谦态度说,“我应该想到改名换姓的手段。”
“你从树上摔下来以后怎么可能想到其它的事?”塔彭丝大声地说,“我相信换了任何其他人会马上被摔死。”
“嗯,我想不管怎样,现在没事了,”朱利叶斯说,“我以为已控制住范德迈耶太大,那就是我们所要做的。”
“是的。”塔彭丝说,但是她的声音中缺乏信心。
三个人沉静了一会,逐渐睡魔开始袭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