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突然家具发出嘎嘎声,窗帘微微沙沙作响,这时塔彭丝一下跳了起来大叫起来。
“我能感觉到布朗先生现在就在公寓里某个地方,但我没有办法。”
“当然,塔彭丝,他怎么能够在这里?这扇门开着通向大厅。任何人从前门进来我们都会看见和听见。”
“我无能为力。我感觉到他现在就在这儿!”
她恳求地看着詹姆斯爵士,他严肃地回答:“由于你感觉上的差别,塔彭丝小姐(我对那事的感觉也一样),我不明白,如果另外有人在这公寓里,我们怎么不知道。”
他的话让塔彭丝感到有所安慰。
“熬夜总是使人有点神经质。”她承认。
詹姆斯爵士说:“是的。我们所处的环境好像人们在开巫者降神会一样,如果有通灵之人在场,我们可能会得到奇妙的结果。”
“你相信招魂术吗?”塔彭丝眼睛睁得大大的问。
律师耸耸肩膀。’“毫无疑问,其中有些真理。但是大多数的证词没有通过证人席的检验。”
时间一分一秒就这么过去了,晨曦初现时詹姆斯爵土拉开窗帘。他们看见太阳冉冉升起照耀着沉睡的城市,能看见这种景色的伦敦人为数不多。随着光明的来临,过去一夜的那种恐怖的胡思乱想显得荒唐可笑。塔彭丝的情绪又恢复正常,“好哇!”她说,“会是很美好的一天,我们将找到汤米,还有简芬思。所有的事情都会很完美。我要问卡特先生,我是否能成为一位女爵士!”
七点钟塔彭丝自愿去沏茶。她拿着装有一个茶壶和四个茶杯的托盘回来。
“另外一个茶杯是给谁的?”朱利叶斯问。
“囚犯的,当然啦,我想我们可以那么称呼她吗?”
“给她送茶好像是昨晚一种令人扫兴的结局。”朱利叶斯思索着说。
“是的,是这样,”塔彭丝承认,“但不管怎样我这就开始,也许你们两人一块来,以防她向我扑来或发生任何事情。你们瞧,不知道她醒来后情绪怎样?”
詹姆斯爵士和朱利叶斯陪着她走到门边。
“钥匙在哪儿?啊,当然啦,在我身上。”
她用钥匙开门后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