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但是他们都逃跑了。”
“那是自然的。”詹姆斯爵士冷冷地说。
“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我感到纳闷——”律师若有所思地用手轻轻敲打着桌子。他说话的声音使汤米抬起了头来,难道这个人的眼睛能看出问题,而其他人的眼睛是瞎的?他冲动地说:“我希望你在那儿,先生,检查整幢房子:““我希望我去过那里。”詹姆斯爵士从容地说。他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自从那时起你一直在做什么?”
场米盯着他一会儿,然后他渐渐明白,律师当然不知道他们一直在做什么。
“我忘记了,你并不知道塔彭丝的情况。”他慢慢地说。
由于了解到终于找到简芬恩的兴奋,而暂时忘却的焦虑现在又爬上他心头。
律师一下子放下手中的刀叉。
“塔彭丝小姐出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十分刺耳。
“她失踪了。”朱利叶斯说。
“什么时候?”
“一周以前。”
“怎么失踪的?”
詹姆斯爵士的问题就像子弹一样发射出来。他提问时,汤米和朱利叶斯则叙述了所有经过。
詹姆斯爵士立刻看出事情的根源。
“一封签有你名字的电报,他们很了解你们两人,但对你们在那幢房子的情况心中无数,他们绑架塔彭丝小姐是对你逃跑的反击,如果必要的话他们能够用发生在塔彭丝身上的事,来封住你的嘴。”
汤米点点头。
“那正是我所想的。”
詹姆斯爵士机警地盯着他。
“你已经想到这个问题了,是吗?不错——真不错,奇怪的是当他们抓住你时,并不了解你的情况,你敢肯定你没有以任何方式透露你的身份吗?”
汤米摇摇头。
“情况就是这样。”朱利叶斯点点头。
“所以我想,有人向他们提供线索,时间不会早于星期日下午。”
“是的,但是谁呢?”
“那个无事不晓的布朗先生!”
这个美国人的声音中有一种淡谈的嘲弄的语调,这使得詹姆斯爵士迅速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