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叶斯打断了他的话。
“一个护士的提箱,噫,我必须去科尼哈奇!我发誓,我也曾看见简戴着护士的帽子,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老天呀,我明白了;我看见在伯恩茅斯那家疗养院和惠廷顿讲话的正是她。她不是那儿的病人!她是个护士!”
“我敢说,”汤米愤怒地说,“她也许从一开始就和那帮人在一起,如果说一开始她从丹弗斯那里偷走文件,我不会感到奇怪。”
“如果她是那样的话,真该死:“朱利叶斯喊着,“她是我的表妹,而且像过去任何时候一样,她是一个爱国的姑娘。”
“我才不管她是谁,滚出去!”汤米大声地反驳。
两个年轻人挥动着拳头,像要拉开一场大战。突然问朱利叶斯的怒气奇迹般地很快消失了。
“好啦,”他平静地说,“我走了,我不会因为你说的话责怪你。你说出来就好过一些。我真是想象中的大傻瓜。冷静下来。”——汤米作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我现在马上就走,去伦敦西北铁路仓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我才不想知道你去哪儿。”汤米咆哮着。
汤米关上门,回到自己的行李旁。
“这就是命运。”他说,然后按了铃。
“把我的行李拿下去。”
“是的,先生。要离开了吗,先生?”
“滚开。”汤米说,根本不把侍者放在眼里,而侍者仍然尊敬地说:“是的,先生。我要叫一辆出租车吗?”
汤米点点头。
他要去哪儿?心中完全无数。眼下除了要和布朗先生算账的决心外,他没有其它想法。他又读了一遍詹姆斯爵士的信,摇摇头,塔彭丝一定被杀害了。这仍然是那个老家伙干的。
“我想最好还是给詹姆斯爵土回一封信。”他走到写字台前,只有信封没有信纸。
他按铃没有人。汤米火冒三丈,然后他急着去朱利叶斯的房间。美国人说马上要离开,不必担心会碰到他。就是让他碰上了也不在乎。他开始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感到羞傀。老朱利叶斯一定把他教育得很好,如果朱利叶斯在客厅,汤米会向他道歉。
房间里没有人,汤米走到写字台打开中间的抽屉。有一张照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