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视不了身后过分强烈的视线,一回头,没看到什么可疑人物,反而是散兵单手叉腰抚斗笠,瞥他一眼:“看什么?”
左枯:“看帅哥。”少年果不其然气呼呼别过脸,一点脸色都不给看了。
回到至冬,他们就直接分开了,散兵才不跟左枯回到多托雷的住处,他一看到这家伙,就浑身不舒服,说实话左枯也不太舒服。
铺天盖地的雪色差点让他雪盲症发作,而多托雷还穿着一身白色,有大氅盖着还算顺眼,进了屋子,暖意染得手指关节都粉了,他当着左枯的面解下外袍,里面竟然是件v领长袍,衣料轻薄,贴着他有型而不过分健硕的身子,透着些微肉色,明晃晃的美人计啊。
不过左枯还真好这一口。
见他看直了眼,多托雷回头瞥他,烛火跳动的光清晰倒映出他的轻笑:“不过来?”
左枯的脚没动弹,他不确定这是温柔型的还是疯批型的多托雷,抑或都不是。
多托雷嘴角的笑僵硬一瞬,继而露出更灿烂明艳的笑容,他温和发问:“你不是喜欢吃东西吗?我已做好准备。”
左枯也没闻见什么食物的香味,疑惑是否自己嗅觉出现了问题,“吃什么啊?”
“当然是吃我。”
左枯啪地退后一步,后背抵到门上,他惊慌之余,迅速恢复了冷静,“多、多托雷,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在开玩笑,你也不细想,你身上的刺青是谁留下的。”左枯不过去,多托雷就走过来,走动时,身上精致的坠饰跟着摇晃,泛着泠泠的光,晃了眼,也再度慌了左枯心神。
他疯狂咽口水,背过身的手已经悄悄按住门把手,“我们……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吗?不可能吧。”
多托雷已经近在眼前,他垂下的眼眸可清晰把左枯的窘迫揽尽,他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没关系的,解开就好。”
多托雷不知道,他在左枯眼里,已经成为丈夫离家多年,迫不及待想要去偷汉子的寡夫。鬼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他憋成什么样子了?
见左枯还在犹豫,多托雷的手抚上他起伏不停的胸膛,对于左枯而言微凉的体温传来,“你在害怕什么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