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想要的,我只不过是迟来实现一下而已。”
左枯大汗淋漓,他被多托雷的一只手按得无路可退,他企图讨价还价:“多托雷,你应该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的左枯了。”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人用力挑起来,撞进那对虚假的温柔无法掩饰疯狂的红色双眸,多托雷在笑:“所以你以前对我做的事情都要当做无事发生了?”
“不、不行吗?”
拳头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袭上左枯的小腹,他弓起腰,随而缓缓倒在多托雷脚边,男人冷冷说着:“我会让你记起来的,全部。”
腹部绞痛得厉害,左枯捱不过,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口干舌燥,胸闷气短。
乏力、饥饿。
这是个什么地方?空气沉闷不流通,热得汗珠止不住淌下,饿得腹中空虚,而且还阵阵发疼。
左枯睁开眼的瞬间,被头顶白色的灯光照得眼睛刺疼,泪水夺眶而出。
“不要直视它。”
左枯这才注意到多托雷一直在旁边,余光看到他站起来,边戴起手套,纯色的白大褂叫他看着更像是个冷静又疯狂的科学家,他眼底的左枯嘴巴被东西塞得满满的,四肢拷紧在台上,赤条条呈现,如待宰羊羔。
男人的声音冷淡:“我本不想这么直白对待你,可是缺了你,我的实验就会终止,我无法忍受,左枯。乖,闭上眼,很快就会好的,这只是个身体检查。”
多托雷给左枯注射了一管药剂,他精神的紧绷才慢慢缓解下来,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没有什么比做梦梦到多托雷更可怕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
左枯被一个跟多托雷六七分相似的小萝卜头抱住了大腿,脆生生字正腔圆喊道:“爸爸!”
左枯狠下心没理他,小孩一个劲喊着,锲而不舍,坚持不懈。
已经无法直视“爸爸”二字,左枯心性坚定熬了很久,又到了醒来的时候。他回到了家中,再不见多托雷身影。
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回家,我要找卡皮塔诺!!
他跳起来匆匆忙忙套衣物,本就没什么行李,也不需要收拾什么,他就想着打开窗户爬出去,一脚刚踏出去,后脚被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