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绊住,一道声音如冤魂索命般传来:“亲爱的,你想去哪儿?”
左枯惊恐回头,看到了似笑非笑的多托雷。
“我我我错了。”他把踏出去的脚收回来。
“错哪了?”多托雷说话的语调没有起伏,左枯就是感觉他一直在压抑怒火,据说一直强压着情绪的男人很可怕,终有一天会爆发开来。
左枯一个劲去想着措辞,对他甚是熟悉的多托雷看到他眼珠子乱转,就知他还想找借口搪塞自己,已经没兴趣去听谎话了,缠着左枯脚踝的锥链一收,把他拖拽至面前,抬手抚去左枯衣领上的褶皱。
“有客人来找你了,下去见一见。”
左枯急促的心跳似乎得到缓冲,他应该是安全的了。同手同脚走到门口,又听多托雷说:“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应该知道。”
小鸡啄米般点头,才等到多托雷一个允许的眼神,左枯迫不及待想知道是谁来救他的,最好是卡皮塔诺,或者是皮耶罗,而他下了楼,橘发青年已经把蛋糕吃掉大半,他笑得好不开心,“哈喽,我又来找你玩了!”
左枯明显失落下去。
行吧,好歹也算个执行官不是?
没有给左枯挑选救兵的权利,他凑到达达利亚跟前询问:“你今天带了多少个人来?”够一百个吗?不,一百个可能不够多托雷打的。
“就我自己啊,怎么了?我又不是去执行任务,干嘛带人啊。这小蛋糕味道不错,你尝尝。”达达利亚回头问尉官,“你做的么?教教我,我也回去做给弟弟妹妹吃。”
尉官:“是多托雷大人做的,您可以亲自问他。”
达达利亚愣住了,他好半会才反应过来,“所以这个蛋糕放在桌上,不是给我吃的,而是给——”
他和左枯对上视线。
左枯一把推开他,达达利亚愣愣站着,而楼上的脚步声已经缓缓踩下来,多托雷看着坐在蛋糕前捏着小叉子的左枯,露出堪称温柔的笑容:“好吃吗?”
达达利亚点头:“好吃。”他迅速欲盖弥彰捂住嘴,而脸上不小心蹭到的奶油彰显他的罪行。
多托雷皮笑肉不笑:“看来你们感情好到,已经能够不分彼此了。”
多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