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枯疼得声音都放轻了,“没事,等我的血流干净了,体温自然冷却下来。”
“死到临头,你还敢贫嘴。”
左枯咧嘴一笑:“你眼中并无杀意,我自然敢活跃一下气氛……哎哟疼疼疼!”烛梦掐了把他腰上的软肉,又疼又痒的,少年冷哼:“疼?疼才好,你不吃痛,怎好记住我今日所为?下次若是再见到我,毫不留情地对我拔剑吧,左枯!”
若是说少年对他没有感情是假,有恨也是真,左枯真想不出他是谁了,便紧闭上了嘴巴装傻。
烛梦再往左枯身体点了几道穴位,就恢复了行动力,血也止住了,而少年一刀劈开车厢,披着白衣滚进雪堆里,此时落雪纷纷,转眼把他的身影遮掩不见。
达达利亚钻进来,先是调侃一句:“这车可是要还的,烂成这样与其赔偿倒不如全款买下吧,我想潘塔罗涅不会计较的。”
左枯踢了他一脚,橘发青年这才慢悠悠帮他看伤:“急什么呢左枯,你的桃花债多的是,慢慢还啊。”
“你知道他跟我什么关系。”
“晓得,前几天丑角颁布了他的通缉令,我嫌弃赏金太少就懒得抓了,他武力值相比起你不高,也就一手伪装技术出神入化。女皇陛下还下令要活捉呢,麻烦得很,目前不太好抓,我就让他多蹦跶几天。”
达达利亚捏着左枯的脸,啧啧欣赏他白皙面容上的指印:“别说,还挺对称的,还好队长没在场,不然非得把那少年的灰给扬了不可。”
左枯拧眉:“我说你个大老粗能轻点吗?疼死我了!”
“怪,你个大男人冲我娇滴滴喊疼,居然毫无违和感,错了错了,别踹我,哎哟!”
虽然达达利亚喜欢开玩笑,但他有事是真的上,偶尔还是很靠谱的,没让左枯追问,他就说自己旁观的理由:“我想看你见到故人,会不会想什么,从结果来看,你是真的伤到这里了,而且还不轻。”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我人没傻,就已经知足了。”重新戴上面具的左枯摸了摸脖子,尽管是包扎好了,还是带着阵痛,不得不多吃点好吃的补充体力了。
临近黄昏,主城的剧团外热闹非凡,也有许多佩戴奇形怪状面具的人,他俩混入其中,也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