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达达利亚的头上也有一枚红色的邪眼面具,只有遇到劲敌的时候才会戴上,平时他都是以真面目示人,这点就挺真诚的,左枯很欣赏。
路边摊的香味勾得左枯馋虫大作,他点东西,达达利亚付钱,边吃边等戏剧开演,先是杂技表演作开幕式,随后场上降落了幕布,同时观众席陷入昏暗之中。
“结束了?”左枯问。
“你再仔细看。”
幕布上突然打了一道方方正正的灯光,不,应该是留影机投射的画面,跳动着一行大字——。
随后一阵优美的音乐响起,女主角缓缓步入镜头……
左枯看得
昏昏欲睡,他嘴里还咀嚼着东西。达达利亚反而聚精会神,想着如果能告假回老家,要把故事说给弟弟妹妹们听,可以的话,他也想直接买一部留影机。
肩上一沉,左枯已经昏睡过去,他先前受了点惊吓,现又吃饱喝足放松下来,自然困乏,达达利亚出于好心,小心翼翼解下外套盖在他身上。
电影还在播放,场内安静得只剩下老旧影视的声音。胶卷转动的声音轻微而富有节奏,时亮时暗的灯光打在左枯脸上,呼吸匀称,可见有伴奏入睡,睡得多么香甜。
长达一个小时的电影结束,众人离席,坐在中心的他俩还没走开,而幕后传来一对男女的争执声。
女方歇斯底里:“我都说了留影机式拍摄的戏剧太过于古板,想改的话也困难!”
男方坚持说:“再重新拍就是,这可是能够保留很久的艺术品!”
“胶卷多么贵啊,而且你为了拍这个电影报废了多少留影机知道吗!我们的经费已经不够了亲爱的,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人希望能够登台,是想要面对观众展现自己的才华,而不是对着一台冷冰冰的机器傻笑!”
争执声惊醒了左枯,他回神:“多少点了?”
“八点,还早着呢。”
“该回去了,多托雷说十点之前不回去,就会……”
“会什么?”
“好像没说?”
“路途太遥远了,风雪又大,我们去住旅馆吧,明早再赶回去。”
左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着达达利亚:“我感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