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真是快被自己这妹妹气晕过去了,打量半天原来是想与溶溶平起平坐!说话间也不再客气:“你我出身商贾之家,本来在这京中众多勋贵之家,便时常被人瞧不起。溶溶能攀上武安侯府这等皇亲国戚的亲事,是她祖父的功劳。天子恩师,皇子还时常在我家求学,你就真的不知溶溶祖父在朝中的份量吗?”
江夫人有些累,坐下喝了口茶,茶已经凉了,可她火气依旧没下去。继续说道:“若不是因父亲与溶溶祖父结识,我又怎会嫁入江家?我们这样的人家又怎会见到郡主娘娘的金面?妹夫是七品官员,你可知怀宁郡主想要你的命,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天子脚下,她竟敢如此猖狂?”洛安氏依旧不死心。
江安氏见她仍是冥顽不灵,便也不再规劝:“你若是不信,大可去试一试。看看娘娘是不是有心情对你一忍再忍。”
“姨母,母亲知错了。盈书愿意为妾,还望姨母替母亲和盈书向郡主谢罪。”
江安氏见外甥女还总算清醒,是个明白人儿。便应下离去。
剩下洛盈书母女,洛盈书告诫母亲:“母亲日后切不可再这么胡闹,惹了郡主娘娘不开心,怕是姨母也保不住您。”
洛安氏虽是还有些不服,不过见女儿如此,便也懒得再辩。
“母亲只是心疼你,你这般好才情。做了妾,何时能熬出头去。日后进了侯府,那江欣溶岂不是要处处压你一头?母亲便被她母亲压了半辈子,到了你这代,身份地位还在她女儿之下。我实在是不甘心。”
“母亲不必担心,女儿自有筹谋。总有一天,我们会将她们母女踩在脚下。”洛安氏看着女儿坚定的盯着前方,她也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扬眉吐气,成为侯府姻家夫人的一天。
回去的路上,江欣溶自己一辆马车,她知道这是郡主在生她的气,可是这样的亲戚又是谁愿意碰上的呢?
另一辆马车里,怀宁郡主怒火中烧:“我现下是真后悔给你安排这门亲事。江安氏的娘家未免也太拿不出手。本就是商贾之家,为人所瞧不起的东西。竟也敢在我面前叫嚣?我就该让人撕了她的嘴,真是平白惹人厌。”
“母亲消消气。岳母也是不想的,是那洛姨母粗俗不堪,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