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找那染坊背后老板的事,反而来寻我的错处。”
顾寒声见这女人忽然变脸,心里也有些不太舒坦,明明就是她的错,自己也未曾怪她一句,她怎还如此咄咄逼人。
罢了,不过是小女儿家,现下遭遇此事有些害怕,而变得与平时不太一样自己也能理解。
“我又怎么会怪你呢?你说是染坊骗你,那染坊在什么位置?”
“就在京郊,城门向东去不过十里地。”
顾寒声思虑过后,才惊道:“那染坊不是江家产业吗?我记得那染坊生意很好,与京中多家成衣铺子、绣坊都多有来往,生意做的很大。若我没记错的话,那处染坊在江欣溶嫁妆之列。”
沈芷柔听此,精致的面容上爬满了狰狞的笑意,嘴角也因恨意微微发抖。好啊!原来是江欣溶在搞鬼,她一贯装的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样,没想到手段竟然如此阴毒,简直是令人不齿。
随即又转换到一副纯良的无辜眼神:“那难道是侯夫人因记恨我,才设下如此圈套吗?”
顾寒声冷声道:“事情真相也未必如此,你先不要将这顶帽子扣到欣溶头上。”
沈芷柔眼底充满了恨意,顾寒声什么时候这么护着江欣溶了?自己被害的这么惨,不过是怀疑了一下江欣溶,他就如此在意?
顾寒声也发现了沈芷柔的异样,觉得自己话有些重了,又安慰道:“你放心,若是她做的,我绝不会饶了她。一定会让她亲自给你道歉,作出赔偿。但在这之前,你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才好寻出破绽。”
沈芷柔歪在顾寒声怀里又说了边事情的经过,听到锦衣客,顾寒声饶是不愿相信是江欣溶做的手脚,也不能不信了。
锦衣客是谢家产业,依谢窈窕与江欣溶的关系,帮她做些隐晦的私事,也不足为奇。
又安慰了沈芷柔一会儿,顾寒声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侯府。
进了侯府直奔归燕阁。
江欣溶斜坐在几凳上正在绣花,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气势汹汹地跑来兴师问罪了。
顾寒声还未开口,江欣溶便讽刺道:“侯爷今日怎么有兴趣来我这里?是又要不分青红皂白出言讽刺我有闲情逸致在绣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