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声有些哑然,知道她这是还在因清秋之事记恨他,虽面上尴尬但又不得强撑着样子:“先前是我误会了你,可这次你总不能说是误会了吧。”
“哦?那侯爷说来听听?妾身是怎么又惹到您了?”话虽如此,但江欣溶依旧是头也不抬,仍认真绣着自己手上的花。
顾寒声见她一副毫不在意地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敢说此次云衫坊的事和你没有关系?那家染坊是你的嫁妆,且那云衫坊的佟掌柜也是你们江家手下的老人,听命于你也不足以为奇。锦衣客更是你那好姐妹的手笔吧,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竟到了可以帮你害人的地步?”
江欣溶轻轻挑眉,笑容中微露讥嘲:“是我做的你又能怎样?难道我们染坊强卖强卖了?是我们强逼着你那外室签的买卖合同?是她自己不懂京中忌讳,没见过宫中的贵人,又怎能来怨我们?还是我们逼得她没钱也要向钱庄借钱,打肿脸充胖子?”
她耸了耸肩,嗤笑道:“至于窈窕,侯爷怎么也学会了随意攀污他人?窈窕本就有意买下那批龙绡,因为锦衣客一向是向宫中供货的,侯爷难道忘了?窈窕还奇怪呢!怎么会有那么蠢的人跟她抢着买进那批龙绡,这京中何时竟也出了能向宫中供衣的第二家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