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们安危之事,他怎么能为了一己安危而叛变。想到这里,吴春宁把心一横,大吼道:“你这个日本大特务,你不会得到好报的。你想干什么,都冲我来,别牵连我的妻子。”
“可是,她已经跟着受牵连了?你不说,她受的牵连会更多,我劝你,赶紧交待。郑箫和你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吴春宁斩钉截铁说。
松本看着他毫无畏惧,毫不退让的样子,不由怒从心起,松本突然就伸手过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秀梅拉起,拽到自己怀里,对着她丰盈的双唇,就狠狠亲了上去。
秀梅被松本强吻着,无助地挣扎着。
“畜生,畜生。”吴春宁使尽全力挣扎着,可是自己就好似一只黏在蜘蛛网上的蚊子,丝毫不能动弹。
等到松本吻够了,才松开了秀梅,这时候,秀梅本来丰盈的唇上,鲜血直流。
松本舔了舔自己唇上粘的的鲜血说:“味道不错。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吴春宁绝望而痛苦地嘶哑着:“你这个禽兽。”
“不说,是吧?非常好。我很久都没有碰女人了,还有我的这些手下,也很久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了,既然你不说,就看着我们,如何开心,你说好不好?”松本站起身,一把拎起徒劳挣扎的秀梅,将她按倒在了旁边的木桌上。
“不,不要,不要。”吴春宁大声喊了一句,就发现,无限的气怒自胸口顶起,他突然就失声了。
然后,周围的一切也都失去了声音,他眼里所有的景象都变成了黑白色,像是电影的默片一样,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日本鬼子一个接一个地走到桌前,用尽各种方式,折磨着自己的妻子。
他知道,此生,她都无法再原谅自己,自己也无法再有脸面对她。
他所有的幸福,都被这一群丧心病狂的日本人给毁了。
凌晨三点,松本他们个个都无比餍足,懒散地,衣冠不整地东倒西歪着。而吴春宁,已经失声,精神也受到剧烈的刺激,已经完全呆滞了。再看看他可怜的妻子,浑身印满了青紫的斑痕,双眼麻木地瞧着天花板。
“先生,这个人怎么处理?”那位近侍走进门来,对着整理衣衫的松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