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已经穿戴齐整,他望着这对半死的夫妻说:“那个男的,肯定是地下党。我们的真实身份,连国军高层都不知道,而他却无比明了。就冲这一点,就能证明。这样的话,就将他明日送到贺庆天那里吧,那个郑箫不是总指挥吗?看看他,怎么忍心残杀自己的同伴。如果幸运的话,没准能连郑箫一块弄死。”松本得意思非凡地说道。
“那个女的呢”近侍问。
“先留她几日,让她好好伺候一下你们。过几日,等你们玩够了,就把她送到东北去吧,那里我们的士兵都在为浴血奋战,就算是我送他们的礼物吧。”松本继续说。
“嗨!”近侍领命道。
松本望着那近侍打量秀梅的眼眸说:“你来晚了,不过可以补上。味道不错,尽情享用吧。”
近侍无比高兴道:“谢谢先生。”然后,他朝着秀梅走去……
“这个贺庆天,大早上让咱们跑来这里,就是为了一个所谓的嫌犯,他可真是吃饱了撑撑的。这审讯什么时候不行,反正都已经抓来了。”蒋峰捂着嘴巴,不断地打着哈欠。
郑箫别过眸去,望着晨早鱼肚白的天际,他暗自想,希望中国的明天像这黎明一般,早日到来。
“想什么呢?我和你说话呢?‘蒋峰推了郑箫一肘。
郑箫才转头望向一脸倦色,没有好气的蒋峰说:“蒋兄,稍安勿躁。贺司令不是电话里面说过了,这个嫌犯是那个松本送来的,日本大使馆要尽早了却案件,要我们查清,最近城内的反日行动,是不是都是有组织的安排。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有多害怕日本人。”
“混蛋,总有一天,老子让他好看。”蒋峰咬着牙说道。
他们二人一行来到了城南监狱,这里关着京西城里最不可饶恕的罪犯。
走进那阴暗潮湿的监牢,空气里弥漫着发霉的味道。
“什么味道?这么冲鼻子?”蒋峰捂住鼻子嫌弃说。
郑箫倒是依旧不怒不怨,向前直走着。
那一间间用肮脏破败的牢房里,关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犯人。因为是清早,这些人还在昏睡中,他们东倒西歪地躺在牢房的杂草上有的甚至鼾声震天。
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一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