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忽然若有所思,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上面绣着两行字:红妆夜未眠思凉,眼空蓄泪泪千行。这是此前让石达给邓玉送信告知婚姻之事受阻后,邓玉差人给自己送来的帕子,只是苏凉不懂,为何她对这段事情记忆全无,许是真的伤心过度。苏凉捏紧了帕子,暗自发誓,再不会让这女子伤情。
这头邓林翼似得了失语症,一言不发,请了郎中大夫来也不得其法,急坏了王氏,也愁坏了邓姑娘。
“姑娘这几日不怎么吃喝,眼瞅着瘦了好几斤。”小乔向蕊心倾诉。
“别说姑娘了,就连咱们也经受不住这一连串的打击啊。”蕊心轻叹。
云渡斜阳,亭外砌阶处处新雪,萧疏落下几点梅花。
邓玉关在房中喝了点小酒,腮上通红,浑身火热,面上作烧,压倒桃花,好不郁闷。走出房间,赤着脚追逐院中飘落的雪花,俏皮自由。尹生见状平日里的冷脸也忘了,直冲上前扛起邓玉就往回廊走,边走边吃惊:“几番打击,发了疯了么。”
邓玉口中念念有词:“快给我放下来,我又没醉!”几番挣扎,光着脚站在地上跟尹生对峙。
“你不怕丢脸就嚷嚷。”尹生边说边看邓玉雪地里脚已经冻得通红,气的摇头:“大家闺秀,怎么还撒起酒疯来了。”一边将斗篷摘下,让邓玉站在上面。
“我算是什么大家闺秀?刚到你们这儿,就家道中落,贬为庶民,婚也结不成,书局也关停了。就算我都能扛得过去,眼下父亲又患了失语症,一大家子要过活,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就是在之前,我也没有过这么大的压力啊。”邓玉凄然,像个儿童一样质问尹生。
尹生听个七七八八,一只手就拢了袖管来扶邓玉的肩,又再一次的将人扛到肩上后道:“这次你再嚷,旁边就有树,我削了它给你做个戒尺,揍你一顿,省的口水都说干了,把院子里的人都吵醒。”说罢将邓玉安置房内。
“是不能让你再这么消沉下去,成什么样子。”尹生喘着粗气。
邓玉一把揪起尹生的领子,酒气冲天道:“你成日里围着我打转,男子汉的功名利禄全抛在脑后了,还来教训我,我倒是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那日说好的,你我定当向着今后的目标全力以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