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有些疑惑,理论上鬼打墙被破之后,人会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但我丝毫没有这种感觉……
四人阿拉伯人似的,头上裹着沾满尿的衣裳继续往回走。
二狗听完我的解释,得意笑了笑:“你真以为我瞎猜的啊,我这叫天赋。对了你刚才说,这种情况叫个啥来着?”
怕护身符被尿打湿,我小心把护身符收在裤兜里。
“不知道。”我摇头,脑子乱作一团。
我说:“把衣裳裹头上!”
转头之后,是大仙在前,我在最后,手电筒也交给了走第二个的二狗手里。
“蒋娃子,我们是不是碰到了鬼打墙啊?”二狗说话声音有些颤抖,他弓着身子,一抬头就能撞到顶上墙壁,他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大仙三人一愣,齐声说:“是啊,应该马上就到出口了。”
我们二话不说,爬起身往回走。
二狗也跟着下来,三胖子废了好大劲才爬下来。
阴阳一冲突,可能就形成了这样一个类似鬼打墙的局面。
土屋早化为瓦砾,那条大蛇钻出的洞口就在土屋边。
“不往前走了,我们往回走!”我一咬牙,喊。
三胖子身上最后一个苹果也啃完了,喊:“那就快点走吧!马上吃晚饭了吧?”
此刻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面土墙,也就是刚才我们来过的隧道终点。
“麻痹的,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啊?”二狗平日看起来很淡定,但到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一下慌了神。
说完之后我和大仙咬一口辣条,二狗递来一瓶白开水。
三胖子一直在我前边啃苹果,时不时还回头问我要不要吃,我白他一眼:“还有心情吃!”
大仙从地上捡起一块碎布片,喊:“这是我奶奶的。”看来大仙奶奶就是被“拐”到这里来了。
根据“杯弓蛇影”的说法,青铜酒杯是镇阴的,山顶隧道中的阴气大多被青铜酒杯镇住,后来隧道突然被村民挖开,本来密闭的空间中涌入了大量阳气。
二狗愣了愣,问:“知道啥?”
大仙倒挺镇定:“再走一段时间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