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想,艰难地补充:“应该会也挺喜欢的吧。”
龚喜突然抬手摸了摸下巴,把我吓一跳。“诶!”他的警察架子不知怎么瞬间没了,一副地痞流氓的无赖样,笑嘻嘻地看着我,“要挟是不得要挟你的,但既然被我发现了、以后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说哈。”
我犹豫了一下,点一下头,有点纳闷:“能有什么事?”
龚喜说:“比如你俩准备私定终身什么的。”
你不用现在就考虑嫁给我。……怎么这还带callback的?
我说:“……行。结婚你坐主桌。”
龚喜就笑:“这么荣幸。”
“这不你话都说到这了。”我说。
龚喜意外又感慨地点点头:“不错呀小姑娘,还是有一点社交天赋的。”
我琢磨着:“我哥不是那什么——交际花么?遗传,遗传。”
龚喜只是笑,也没反驳我,也没接话。
“行吧。”他手指凑到嘴边,好像才想起来自己没在抽烟,捻了捻手指又放下,面朝向我说,“不早了,回吧,我送你?”
“不用。”我耸耸肩,“我……跟我哥说和陈曦一起出来的。我搭车回去吧。”
龚喜没坚持:“行,到家给我报个平安。”
我舔了舔嘴唇,招手:“拜拜。”
龚喜挥了一下手,转过身,很快地走远了。我眯着眼睛瞅了半天,隔一个路口还真是派出所的牌匾。
真是……瞎猫撞上死老鼠,辛巴成了狮子王。
后一句没什么意义,我瞎接的。
我下轻轨,走到家楼下,收到杭风的信息:“到家了。”
我打字回复:“我也到了。”上个楼的事。
顺便抄送至龚喜处:“我到家了哈。”
龚喜发过来一个ok。
我等电梯的同时想到杭风的话,去接触一下这个世界,就不会被困在乌托邦。我是希望融入这个世界的,也希望探索这个世界。应该先融入后探索,还是先探索后融入?困人的乌托邦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或者眼见的世界仍旧属于某种乌托邦?
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些哲学迷思。心绪绵长和缓,想法如同正在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