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自己、独善其身。”
“你的话听着,怎么这么叫人火大呢?”不能说错,但就是让她不痛快。
“因为忠言总是逆耳。”
“若是个个事不关己,世间不就会越变越糟?”
“那又怎样?糟就糟呗,你又不是救世主,何必要担自己扛不起的责任?天塌了,也有高个子顶着。”
“可我们生活在这里,太糟的环境,也活不舒心不是吗?”
伯齐摊手:“无所谓,你反正要成仙的,成了仙自然就会离开这糟糕的地方。再说,若吃亏的不是李如仙,你还会如此义愤填膺吗?”
“……”她想起“食灵花”考试那次,自己就平静得很,冷眼旁观了,不由脸烧起来。难道现世报这么快?可真要报应,也该报应在裘衿、顶多自己身上,为什么报应给李如仙?报应给自己在乎的人,就是不行!
伯齐瞅着她眉头深锁,依旧忿忿不平的样子,想起另一件事。
李拈花一直以为身染妖气是因为跟自己待久了,以及自己给她输送过几次妖力,但实际上,那些都是小头,大头是她几次无意识的吸食。
如果有一日,她发现自己主动吸食了妖力,犹似今日裘衿借他人之势,会作何感想?对此,伯齐很好奇,非是他坏心眼,而是人性这种东西实在有趣得紧。都说人性经不起考验,李拈花会是例外?还是不过与他人一般?
李如仙升出洞口,恰好裘衿也从半空落下,轻飘飘落在竹子枝头,居高临下望着有几分狼狈的李如仙,笑得胸有成竹而轻蔑:“输给我,你很难受?”她声音尖细,听起来更显嘲讽,“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与那李氏女都看不起我。哦对了,你也姓李,可惜此李不如彼李。本来就是低下的人,输给我也没那么难受吧?”
李如仙将牙根咬得吱吱响:“我还没输。”
裘衿摇摇纤指:“没用的。你们那种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修士,都觉得凭自己的实力就高人一等、腰背都能挺得更直些是吧?不用否认,我清楚得很。觉得我这种只会攀附男人的女人无知又愚蠢、没脑子是吧?今日我好心教一教你,大树固然有参天之势,可藤蔓也可将大树绞死,终致漫山遍野。这叫,借力打力,借势成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