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你们能找到这里来吗?”
少煊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完全不觉得自己被绑走是什么大事。
“那方大小姐不过是吃了她旁边那位侍卫的醋,拿我出气罢了,虽然骄纵了些,但也算是明事理……半大丫头跟玦儿差不多年纪,我何必跟她多计较。”
说罢,又笑眯眯地望向旁边的律玦,感慨道:“眼瞅着我们玦儿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啊……”
“小孩子家的感情,怪可爱的。”
律玦听少煊如此说,瞬时拉下来张脸,瞪了一眼对面笑得不亦乐乎的炽觞,冷言道:“我才不是小孩子。”
少煊只觉得律玦这是害了羞,也不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视线在两个男人身上流转了一番,突然张开双手,挂在他们的脖子上将其搂向自己,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不过我还得感谢那方家小姐如此胡闹一番呢——你们看啊,你们俩平时不出三句就能动肝火,今日竟为了寻我化干戈为玉帛,这样想来我心里还有些感动。”
听少煊如此说,律玦和炽觞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哪里都尴尬,不动声色地脱离少煊的桎梏,干咳了几声板正地坐了回去,一路无言。
想来这么折腾了一番,少煊已经很累了,一到鹤梦潭便倒头就睡。
而律玦和炽觞似乎还有些话埋在心里,想要吐个干净,便十分默契地一同上了房顶,不至于吵到熟睡的少煊。
“我没想到你会主动找我帮忙。”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律玦完全没看他,语气中有炽觞没注意到的落寞。
“我是看不惯你,但我不能拿她的性命赌气。”
“那看来是我小肚鸡肠了。”
炽觞自嘲一笑,冲着律玦举杯,一饮而尽。
“我承认你对少煊的关心,但这和你存在的威胁并不矛盾,目前为止,我们之间的气场依然相克。”
律玦毫无感情地瞥了他一眼,冷漠吐出两个字:“当然。”
炽觞也不在意律玦这副态度,反而这种冷漠才是他们适合的相处方式。
“对了还有一事——关于汝川方家。”
炽觞探出半个身子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