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少煊没有醒来,才压低声音继续对律玦道。
“你趁着少煊在府内跟他们周旋的功夫,跑去港口烧了他们家的船舸是不是?”
律玦投过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漫不经心道:“你看到了?”
“当然,”炽觞点点头,咧着张大嘴,一副居功的傲娇表情,“因为我跟在你后边又添了一把旺火。”
律玦下意识勾了勾嘴角,似乎对炽觞这个行为很赞赏。
“少煊不计较是她的事,但我们可不能让她白白吃亏。”
炽觞仰脖灌了自己一碗酒,继续道。
“不过这事儿我们最好还是保密,不然咱俩可免不了她一顿训斥。”
“当然。”
于是,同汝川方家的梁子便这样结下了。
风波过去之后,日子一切如常,不过孩童走失的传闻一时间销声匿迹,连小鬼们都查不出任何痕迹。
许是他们暗中访查闹出的动静太大,有些打草惊蛇了。
炽觞如此跟少煊汇报了一通,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让炽觞时刻盯着点情况,别再让那些牙行猖獗横行。
中都某处阴暗的角落,两个背影背着清冷的月光悄然密谈着他们的交易。
“这批孩子的品质都不过关,最近风声紧,先放了,别引火烧身。”
“您看重品质,我们只在乎数量。”
那人却是冷哼一声:“没有我的依仗,你有什么能耐耀武扬威?”
“可是……”
“想要走得长远,就得学会收敛。”
算着炽觞亡妻的忌日,律玦提前便跟少煊打好招呼会晚点回家。
他可不想看着两人对月痛饮而自己却像个局外人一般被他们隔绝在外。
可是除了鹤梦潭,他又无处可去。
何先生已经在台上收拾课本,同窗们也开始叽叽喳喳,可他尚未想好一会要在何处落脚。
正思虑着,上次跟他打架的几个小子突然凑了过来。
律玦满心戒备,却不动声色地应声抬头,只见他们笑嘻嘻地邀请他同去晚膳,并没有恶意。
律玦回想着自从那次大打出手后,似乎他与同窗的关系和谐了不少,虽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