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鲁快步跟了上去。记得在山上的时候一个狱友说:生活靠孱(方言:蹭、揩油的近义词),爱情靠骗。如果能把这个婆娘弄到手,那可不省了去跳砂舞的钱?何况,住在这屋顶的婆娘,胃口应该也大不到哪去。
“哎,沈姐,你等一哈啊。我也没吃饭,要不我们就到楼下停外面整一碗烧肉面。”邵鲁又一次强调是“烧肉面!”
跳砂舞的时候,邵鲁也偶会请对上眼的女人吃饭,当然请吃饭邵鲁肯定是有想法的。可好几次,女人吃了饭嘴一抹就溜了,妈的,现在的女人比猴都精!后来邵鲁也就学精了,夜场过后才请,请夜宵。一碗抄手,或者一碗煎蛋面。谈好了,最多再加一根蹄花。
“我不吃早饭。”沈静只好说
“沈姐要不我送你。不收钱。”邵鲁忘了自己的摩的坏了。
“你忙的你生意。我买点东西就上楼。”沈静有点烦这个摩的司机饿痨饿虾的“抖怂”样。
“哦。那我自己去吃。”邵鲁有点无趣。
“麻批的,油盐不进!信不信老子把你强了!”。这狠话邵鲁当然只敢在心里说,他可不想弄个强j犯的罪名再去山上呆几年。在山上,强j犯是最不受待见的,基本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闲得无聊的犯人,有一百种办法整蛊那些强j犯,一来解闷,二来还能有一种替天行道的感觉。
“潘老板儿,整碗干拌素椒面。四两,臊子要给够哈。”邵鲁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停外面”靠窗的一张桌子旁。
“邵哥今天不跑车啊?”老潘放下手上的活,招呼邵鲁。
“钱哪挣得完。今天休息。”邵鲁接过老潘递过来的烟点燃。
现在的面馆很少有顾客点四两面,最多也就是三两,如果点四两,一般都是点两碗二两。面馆的价格是一两10元,二两12元,三两14元。连四两的价都没有,但邵鲁跟老潘算,四两应该是16元。如果点两个二两的话,要24元。因为邵鲁时不时要来吃面,算是老买主,老潘也就不计较。
“老板儿,来个豪华泡菜,一碗面汤,加芹菜颗颗。老规矩。”小饭馆和小面馆现在基本泡菜和面汤自取,但邵鲁却每次让老板或者服务员给自己把泡菜端过来,而且不是那种小碟,每次邵鲁要老板或